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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到興縣
發布日期:2019-05-14 10:03 來源:興縣新聞網 作者:任洪凌
它埋葬不了的,是我父母的理想、信仰、追求和奮斗。還有我對這片土地永遠的眷戀。
5月5號,搭乘高鐵,三個小時到達太原,出站就被接上汽車,再四個小時,來到興縣。
這次來興縣是應興縣電視臺牛亞平臺長之邀,為配合他們拍攝紀錄片《戰地紅花七月開——獻給綻放在晉綏大地上的七月劇社》。
我的父親曾經擔任第一任的社長,算是七月劇社的開拓者,我又踏著父輩的足跡,曾經三次來到這塊土地上尋根。根據劇情的需要,他們要我拍一些鏡頭,錄一些音。正好知道我在北京,離山西很近。于是就來了。
興縣,我已經第四次踏上這塊黃土地了。每來一次就感覺跟它更親近一次。這里是我的出生地,這里是我的父母拋灑青春熱血的地方,這里也是我的哥哥小波和姐姐鐵蛋夭折的地方。
黃河,帶走了我的哥哥,黃土地,埋葬了我的姐姐,但是,它帶不走的,也埋葬不了的,是我父母的理想、信仰、追求和奮斗。還有我對這里永遠的眷戀。
今天,當我一次次踏上這片熱土,感受到的,是家鄉的溫暖;親人的懷抱;父母的氣息;呂梁的雄壯;黃河的奔騰;人民的不屈,民族的尊嚴,還有老區人民的淳樸善良熱情厚道。
6號這天,一早就來到北坡、碧村、黑峪口等地進行拍攝和錄音。我沒有演過戲,也沒有人指點,進入父親工作過的窯洞,撫摸著窯洞墻上的大幅照片時,我眼淚刷刷的就下來了,竟至失聲痛哭。
我想,這個可能比任何一位演員的情感都來得更加真實吧?

再喝一口北坡的清泉水

在爸爸故居前

站在黃河邊,1948年夏,小波哥就是在這里被帶走的。

北坡的老鄉在種菜

在高家村。左起:興縣電視臺副臺長弓芳芳、任洪凌、興縣籍女作家賀彩屏。

碧村好破敗,當年晉綏邊區很多機構都駐扎在這里。

還好有這棵大槐樹和這一樹的繁花。
壁村和平醫院是我的出生地,這里荒草叢生,殘垣斷壁,甚是荒涼。連和平醫院的大紅牌子都已經掉了下來?磥砼d縣政府還需要好好重視一下,口頭喊著的所謂紅色旅游,不下點功夫整治是不行的。
再過若干年,還有誰能夠認出這些地方?還有誰能夠在這里找到當年無數仁人志士,在這里為著民族的解放,為著一個民主自由的新中國,而曾經吃過的苦,受過的罪!他們的奮斗和理想,將真的被這些黃土掩埋掉。

我的出生地——碧村抗日和平醫院。
黃河緩緩流淌,水質特別清亮,像一個溫柔的少女。但是沒有人知道她內心所醞釀的力量,有多么強大。
她即可以撫慰黃土地上的人心,也可以激蕩出沖天的巨浪,淹沒一切入侵者,淹沒一切不平等和不自由。
然后她帶著億萬年的奔流不息,帶著幾千里長途跋涉所裹挾的一切泥沙、渣滓,通通匯入大海,一去不回。
在她面前,人類顯得多么渺小。
除了拍攝,我還盡情享受了家鄉的初夏,那些盛開的槐花,那條環繞興縣的母親河——蔚汾河,山坡上的羊群,大片的棗樹林,和家鄉的美食……
第二天來到烈士陵園,看到王波局長的又一筆力作實現了:“殫精竭慮身先去,艱苦歲月花早謝。”
小波哥哥短暫的生命印記保存在了依山傍水的烈士陵園“晉綏革命烈士事跡展室”。

我的小波哥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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